/ 阅贵·阅多彩 /
◆一个作家观察世界的眼光
◆一个读书人丰富的阅读经验
◆一个幻想者偶然离奇的白日梦
作者简介
戴冰,一九六八年生。出版小说、散文、学术随笔《我们远离奇迹》《双重经验》《心域钩沉》《月的暗面》《惊虹》《声音的密纹》《穿过博尔赫斯的阴影》《不存在的分界》等。现居贵阳。
编辑推荐
《尘世的鸟群》的价值是独特的,是一个人在特殊境遇下的极致而隐忍的表达,是用诗歌给存在与体验命名,用不可言说说尽了生命本体中那无人能企及的孤寂。
——黄 冰
精彩评论
▇ 杨勇(诗人):
戴冰的诗,在颇具小说形式的诗歌外表之下,看似简洁中溢出复杂的言说之重、思考之重。
他的诗关乎思考的演化、哲学上的认知,关乎感性和形象剥离后高度形而上的抽象意义,触及着关乎时间和死亡、存在与虚无的哲学问题,是智力和思想的自我表达和呈现,冥想的气质浓烈。
▇ 何舟(艺术批评家):
他的诗其实题材宽泛,不少作品带着一个作家观察世界的眼光,一个读书人丰富的阅读经验,一个幻想者偶然离奇的白日梦,或者干脆就是一个中年人循规蹈矩的生活日常,有心的读者自然能够找到那些或新奇或隽永的趣味,得出自己的结论。
▇ 钟硕(诗人):
在我眼里,诗人戴冰,比之小说家戴冰并不逊色。或者,我还可以理解为对于戴冰,讲故事写小说做乐评估计是不过瘾的,选择写诗,是为了成全他自身本具的一种完整。这种成全,犹如对一袭未知的没有面目的“灵质”进行“呼形喝象”——不断与自己相遇,与他人神交,不断更新自己的远方,都是抵达真相的有效路径。戴冰与诗,自然是双向的选择,他以此为自己纷繁的精神动姿找到另外的豁口。这种完整,实在太文学了。
▇ 郑瞳(诗人):
我并不认为有什么“小说家写的诗”存在,假如一个小说家能够写诗,我觉得这说明他本身就是一个诗人,他是一个有着“小说家”和“诗人”双重身份的人,而并不是在用“小说家”这一身份去写诗。
同理,“诗人写的小说”也并不存在,当他们写小说的时候,他们就是“小说家”。
就是这样的,有些人可以写尘世,有些人可以写鸟群,而有些人,能写出尘世的鸟群。
▇ 赵卫峰(诗人):
诗歌写作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最能体现自我关注、自我审视的文体。先扫屋再扫天下,对“我”进行处理与定位,更真实,更比动辄咄咄、指点江山、站在虚妄制高点作出宏观关怀状态更贴近诗歌本身。这是戴冰诗歌的另一种落点或优点。另一方面,戴冰的诗似乎是“观念”写作或说是对观念、概念的再认识及自我诠释,这是诗歌的另一种路线,也可谓高级层次,虽然不一定适用却又是必须的。好比诗歌花园里另一些非主干道的曲径。他的一些诗从阅读经验中来,诸如《胡安·鲁尔福的美学》《鲁迅与眉间尺》之类,这类诗仿佛是向前人和远方遥望,又似重新确认自测“我的”精神界参照物。如果持续着力于这类“题材”,专注于类似解读及思辨式类型,会形成很明显的风格,或许将是一种有意思的尝试。
▇ 刘剑(艺术批评家):
小说家的戴冰穿越到诗人的戴冰,最便捷的利器就是“虚构”和“想象”。对“发生了什么”的现场和“已经发生”“即将发生”的不在场进行叙述和虚构,是戴冰最擅长和最迷恋的。由此,他的诗歌具有场景性、情节性、主题性,与抒情性诗人迥异。可以说,戴冰的诗歌是写给自己的小小说,对细节高度敏感,对情感高度节约。他的诗歌内容既有某一刻电击般的感触,又有对众生某个片段的抓捕。戴冰的诗歌具有玄思化的特点,他试图探讨生命的终极密码,思考万物存在的合法性理由。他的语言质感来自于他对国外诗歌和小说的阅读经验,以及自身小说写作的叙述惯性。
编辑:张娜;校对:石昌倩
审稿:黄蕙心;审签:谢亚鹏